鸣鹤归林

BG战士/ CG反逆LC,bl绝缘体,阴阳师佛系半退坑,冷圈留守人

眀仪×牧云勤(随笔短篇)

白日梦我:

我不恨银容,我恨我自己,做皇后就做皇后好了,有了权力满足就好了,为什么,为什么偏偏对你动了心。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——南枯眀仪


朕,许不了你。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——牧云勤


 


  拥有一颗心和一个称呼哪个更暖?日日暖心,终是我妄想了。


    “小姐,起风了,看这天怕是今夜要下雨,早点回寝殿安歇吧”,嬷嬷阿善将披风披到了眀仪身上,“嬷嬷,你还记得我十六岁时的样子吗”,“记得,当然记得,小姐十六岁时和现在一样美,那时您经常偷溜出府到街上游玩,小姐一身红衣,挥鞭驾马,愣是把整条街上的姑娘都比了下去,那个时候啊小姐每次上街都少不了有人献殷勤,老爷那时也还在,尝尝念叨小姐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。”,“是啊,明明我最是喜欢热闹,最是受不得拘束,可如今我已经十年没踏足过天启的街市了,这金雕玉砌的宫殿困了我太久了,久到我已经认不出自己了”,“小姐,小姐您是皇后,是整个端朝,是整个九州最尊贵的女人”,“对啊,我是皇后,可我这皇后却整日扮作别人的样子活着,可我这皇后还比不过一幅画,这是什么皇后!嬷嬷,你看这海棠开的正烈,真真是像极了十六岁那年,那年他就是在海棠树下说喜欢我,那天晚上的月亮特别圆,他身上熏的是苏合香,嬷嬷,他明明说喜欢我,明明说要一辈子对我好,到头来却只给了我一个皇后的头衔和一座冷冰冰的宫殿,我该是要恨他的。”,“小姐,您何苦伤怀,那个银容已经死了,陛下总会看到小姐的。”,“嬷嬷,你错了,银容没有死,她不会死,她一直活着,活在牧云勤的心里,她在他心里扎了根,我怎么拔也拔不掉。”,“小姐,帝王最是无情,陛下惦念银容不过是愧疚,莫要为此伤怀反倒损了自己的身子。”,“你说的对,怪只怪我太傻,我原以为他只是忘记我怕冷了,却原来他从未记得,我与他少年时结为夫妇,这十年的路走下来,于他而言我竟是路人,他牧云勤是没有心的,什么银容不过是胆怯愧疚罢了,他牧云勤只爱自己。”,“小姐心里明白,不如将这一切放下,陛下不值得小姐如此”,“是啊,是时候放下了,十年了,我不争了。若我说要去看看这九州的万里山河,嬷嬷可愿陪我?”,“奴婢一辈子都会陪着小姐身边照顾小姐。”
  夜里果如嬷嬷所说下起了雨,刚开始还无声无息如牛毛一般,到了后半夜却如鼓点般大了起来,眀仪迷迷糊糊的想要睁眼时被人揽进了怀里,那人应是刚从外面进来,怀抱里还带着雨水的潮气与湿意,“陛下”,眀仪唤到,“可是被外面的雨声吵的醒了?”牧云勤低头亲吻眀仪的额头,“嗯,可能是年纪大了,晚上总睡得不安稳,陛下怎么来了?”,眀仪在牧云勤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,“朕想你,睡不着便来了,身上怎么这样凉?”,牧云勤说着便将自己的里衣解开让眀仪直接贴着自己的身体取暖,“陛下抱着臣妾就暖了”,“那朕日后夜夜让你取暖可好?”,眀仪没有回答,而是直接将红唇献了上去,牧云勤的欲望一下子被勾了上来,噙住送到嘴边的红唇,舌头伸进眀仪嘴里便开始攻城掠地。
   床帐里男人的动作伴着殿外的雨声越发的激烈了,眀仪全身赤裸的瘫软在男人身下,随着男人的动作娇媚的喘息呻吟着,激的身上的男人双眼发红,动作越发狠厉起来,帐中温度越来越高,眀仪的思绪却在这起起伏伏的欲海中越发清晰了,“陛下~嗯~牧云~勤~嗯~我不~不要你了,不要”,“嗯,宝贝~我在~”,身上的男人沉浸在欲海里只听见身下女人在唤他名字,身下的玉体越发酥软,他只以为身下女人此时浓情蜜意情不自禁了,却不知在他以为最是情浓的时候,女人放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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